默叹气。
前夫可以不要,可这前夫妈妈的热情该怎么推却?看着赵母殷切的眼神,我只好挤出一个笑容:"
谢谢伯母,不过有些东西我现在用不上"
"
怎么会用不上呢?"
赵母不由分说地指挥着人往车上搬箱子,"
你可是我们赵家的功臣。
"
柳嫂在一旁欲言又止,我悄悄对她摇摇头。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那些精致的包装盒上,反光刺得我眼睛酸。
这些昂贵的礼物像一张无形的网,把我牢牢困在赵家的关系里,怎么都挣脱不开。
齐奶奶派人送来一个古朴的红木箱子,上面还雕着如意纹。
柳嫂一打开,浓郁的药香就弥漫开来——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人参、黄芪、当归,都用红绸带细心扎好,旁边还附了张方子。
"
这是齐家祖传的养身体的方子。
"
送东西来的老师傅操着浓重口音,"
老太太特意交代,要柳嫂子每天换着花样做。
"
柳嫂摸着那些药材直咂嘴:"
瞧瞧这参须,怕是存了有年头了。
"
她突然压低声音,"
齐家老太太年轻时是出了名的厉害,当年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就没消息了"
我正用指尖碰触绸带上精细的绣纹,手机突然震动。
是赵明远来的消息:"
我妈是不是又塞东西了?别有负担,不想要就退回来。
"
窗外传来赵母让人摆放药材箱的声响,柳嫂已经开始对照方子清点药材。
阳光斜斜地照在那些褐色的根茎上,在桌面投下细碎的影子。
我望着药包上齐奶奶亲笔写的"
一日一膳"
四个小楷字,慢慢按灭了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