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额角,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被冒犯的恼怒,“和齐司礼视频睡觉就不累了?”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戾和禁锢惊得心跳如鼓,用力挣扎,手腕却像被铁钳箍住,纹丝不动。
他胸膛的起伏紧贴着我,传递着压抑的怒意和不明的热度。
“放开我!
赵明远!”
我咬牙低斥,奋力扭动手腕,指甲划过他昂贵的手工西装袖口,“我再说一遍,我累了!
要睡觉!”
“睡觉?”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锢着我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另一只手猛地抬起,却不是打我,而是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狠狠按下了我手中还亮着屏的手机——视频通话的请求界面瞬间熄灭,屏幕归于一片死寂的黑暗。
“现在没人打扰了。”
他俯视着我,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暗潮,那里面有怒意,有被挑战权威的阴鸷,还有一种…近乎掠夺的占有欲,与他刚才在齐司礼电话里的谈笑风生判若两人。
“你今晚,”
他的嘴唇几乎要贴上我的耳廓,声音像淬了冰的毒蛇,“别想睡了。”
墙壁的冰冷透过薄薄的睡衣刺入脊背,而身前是他滚烫而充满……。
空气凝固,只剩下我们两人沉重交错的呼吸声,在昏暗的走廊里,绷成一根即将断裂的弦。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出了最后一声怒吼:“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想要解决问题吗?那你为何不与我好好谈一谈了?你这样的做法,难道不就是在逃避吗?”
这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冲破屋顶,让全世界都听到我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