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老人突然伸手,枯枝般的手指掐住李胜利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就离婚。
别耽误人家好姑娘。
"
李胜利垂下眼帘,声音干涩:"
知道了,大姨夫。
"
短短几个字,却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你们也是如此,一定要牢记这一点,明白吗?
这五个姑姑从小都是对大姑夫言听计从的,只要大姑夫说的话,她们就觉得有道理。
这不,大姑夫刚表了自己的看法,其他几个姑父也都随声附和,表示赞同大姑夫的观点。
然而,与大人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坐在下面的孩子们却显得有些慌张。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对大人们的讨论并不是很接受,也不知道该如何表态。
“从今天开始,”
他坐下,端起茶杯,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赵家,不能再乱了,我们也不能乱。”
赵明远注视着大姑夫佝偻的背影。
这位向来不问家事的老人,此刻像棵突然被风雨摧折的老松,连拄着拐杖的手都在微微抖。
他额前的白比上个月又多了许多,深陷的眼窝里蓄着浑浊的泪水。
"
得查精液的去向。
"
李胜利突然开口,手指无意识地扣着红木茶几,"
三个月足够让明远的孩子在别人肚子里扎根了。
"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灵堂的温度骤降。
张小军沉默片刻:"
报警吧。
"
他抬眼看向赵明远,眼神复杂,"
靳媛不会自己生,她肯定找人了。
等孩子生下来"
他顿了顿,"
按照继承法,非婚生子女同样享有继承权。
"
这件事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整个家族的心头,让每个人都感到震惊和警醒。
赵父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慌,他不禁想起了那个给他生孩子的女人,那个他已经记不起模样的女人。
据说,那个女人后来嫁给了一个香港的富豪,过上了奢华的生活。
赵父越想越气,他觉得自己被这个女人狠狠地耍了一把,而她却能如此逍遥自在,这让他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尤其是当他想起赵母看他的眼神时,那种失望和责备的目光,更是让他如坐针毡。
赵父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的母亲,也对不起整个家族。
就在这时,赵明远恰巧站起来。
赵父看到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他对着赵明远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大骂,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满和委屈都泄出来。
"
畜生!
"
赵父抄起供桌上的铜香炉就朝刚进门的赵明远砸去,香灰在空中炸开一团呛人的烟雾,"
你他妈连自己的种都看不住!
"
赵明远偏头躲闪,齐司礼度去推开赵明远,香炉擦着齐司礼的太阳穴飞过,在墙上砸出一个凹坑。
赵明远看见父亲眼中翻腾的怒火,赶紧把齐司礼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