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自己搭进去,去诅咒我郑伯那种无权无势,只是当过兵的普通人吗?”
“嘶——你这么分析的话的确好像没这么简单,那你的意思是?”
“我认为有个特别恨我郑伯的人请了个邪修干了这事,而这俩家伙我都要揪出来,尤其是那个赌命的王八蛋最好能撑到我找到他,我一定让他死的比毒誓里说的还惨!
当然,在这之前我得回去一趟问问清楚,搞明白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一个人宁愿付出如此大的代价去伤害整整一家人。
但我相信郑伯的人品,所以我必须帮他把这个坑给填了。”项骜道。
“好吧,我对你和郑杆的情况略有耳闻,你把他家的事当自己的事办我很理解,那此事涉及玄门,你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言语。”
“没问题,那我先走了。”
“嗯,保重。”
“您也一样。”
和军师高徒道别,这边再次回到平房,看到郑父还在睡觉,就先准备准备午饭去了,顺便收拾了一下刚才又点火又飞盆的烂摊子。
等都干完了,在桌子上摆好了饭菜,身体压动床板的吱嘎声音传来。
他进屋去看,果然是郑父醒了,赶紧把人抱到轮椅上,后者搓了搓脸,忽的感慨道:
“小项,我从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怎么形容呢......对,感觉自己都年轻了。”
项骜定睛一看,也是一惊,因为郑父这话还真不是说说,而是的确变年轻了。
“郑伯,您...好像确实有些变化,我拿镜子来您看看。”
他快步走出里屋到客厅拿了个郑春花平时用的镜子,前者接过来一看顿时瞠目,因为整个人的气质变化是非常明显的,原本多年操劳而斑白的两鬓,此刻居然返黑了,以前成绺的白发现在用手拨着找都找不到一根。
然后是干瘦脸上的那些皱纹,尤其是鱼尾纹和法令纹,全部被莫名的“拉平”了,不管做任何大幅度的表情,都不再明显,捏一捏脸皮甚至都能感到皮肤弹性也一起恢复了很多。
以上这些凑到一起,使人的年龄看着至少年轻了二十岁都不止。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猜是那个咒破了,祸害您的东西没了,然后您的身体开始了自我修复。”
项骜这话前脚刚说完,后脚郑父的手机响了,接起来一听,是医院那边打过来的,对面是主治医师的声音,他兴奋异常的说道:
“是郑春花的家属对吧?”
“是我,怎么了大夫?”
“郑春花的病情大有好转,她身上原本已经扩散出去的神经瘤居然被身体自动吸收了,这简直是医学奇迹,我们也没法解释是怎么回事,但她的确是脱离了危险,你要过来看看吗?”
“好,好,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项骜也笑了,两人连饭都没吃就赶到地方,然后陪着郑春花离开ICU回到了之前那间特护病房,一切都安顿妥当,看着她打完点滴再次入睡,这才准备去祭一祭五脏庙。
在医院附近找了家餐馆坐下,这边褪去因为这个好消息而始终挂在脸上的笑意,换成如当初询问花子头时那样严肃表情,道:
“郑伯,咱们说点正事——您务必仔细回忆一下,年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