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是不是得罪过什么小人,所以才遭了这样下作的报复?”
“小项,在你说这是有人咒我们一家时我已经在想这个事了,而想了这么久,还真有了点眉目。”
“哦,那您快说说,不把这个祸根铲了我寝食难安。”
“嗯,我先谢谢你为我和春花做了这么多。”
“您对我真不用说这些,都是我应当应尽的。”
“我知道,我知道。”郑父说着眼神向上看了看天花板,接着进入正题:
“我在常石有个发小,我俩相约一起当兵,然后我去了海军,他去了陆军,我进了陆战队,他进了侦查营。
然后他结婚比我早,我还没认识郑杆他妈的时候,他已经谈婚论嫁了,这么异地恋了有个两年左右,双方家长见面,一起在郊区买了套婚房,然后成了一家子。
他老婆我见过很多次,彼此关系也都很好。
而事情的转折在......大约25年前吧,我那时在部队刚留下当了士官,通过考核成了副班长,我请了第一次探亲假,拿着喜报回家想给父母一个惊喜。
我得坐两天火车又倒了一趟长途汽车才能到家,就是在长途车上,我看到在第二排的位置,有一对男女很眼熟。
女的,就是我发小的老婆;刚看见那会儿我特别高兴,以为是碰到他了,结果仔细一看却发现身边的男的并不是发小,是个我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我制止住自己往不好的方向想,心说也许是弟弟之类的。
但在服务区下车上厕所的时候,我看到他俩在小超市后面一个没人的角落里抱在一起,亲的难解难分。
我知道我发小被戴了帽子。
后面我就暗中观察又保证自己不被那女人看见,等到到了常石汽车站下车,便继续跟着,一路跟到西郊那一片,他俩进了一栋小房子里。
说实话,这种不光彩的破事,哪怕换了我任何一个其他朋友我都不会这样管。
唯独是那个发小和我关系太好了,几乎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我才非管不可。
这么说吧,我俩的关系,打架一起上,逃课一起逃,有一块糖也得掰开了一人一半吃,就像你和郑杆差不多。
如果他以前有这种遭遇,我想你也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这是肯定的。”项骜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