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骜却摇头道:
“学姐,准备还是做的万无一失点的好。你也说了,地脉的方法玄门高手中了解和会的并不算少,如果那局长也是个中高手,发现你我的路数后做了手脚怎么办?是不是还得用笨办法开‘11路’出去?
其次,一旦战斗打响,对方凭着优势人数冲过来,我不能只依靠一个阵地战斗,得在附近设定好不低于5-10个适合射击的位置,然后一处守不住了立马撤到另一个,节节阻击,迟滞、杀伤他们,最终让他们崩溃。”
赵梦洁闻言想了一下,随后点点头,道:
“还是你心思缜密,不过如果柬军过来怎么办?这和你之前打的缅甸军阀不一样,这毕竟是一国的正规军。”
项骜听罢一笑,道:
“怎么?学姐担心我下不去手杀他们?”
对面“嗯”了一声表示肯定,他随即笑意更深道:
“我对这些货色有个锤子的怜悯心,说句难听的,我都可以不把他们当人看,他们在我眼里只是一堆会移动的肉而已。
不是我冷血没人性,而是那洪森算个什么东西?当年跟着布特尔特的走狗,红色高棉的核心成员之一,咱们的历史课本上嫌丢人没提过这一茬,但这个不代表在别处学不到。
柬共执政期间,用该组织奉行‘去城市化’的极端统治,迫害知识分子、商人、富农等一切不受其认可的人群,导致短短3年之内,全柬人口就非正常减少了200万,占当时总人口的四分之一。
首都金边附近更是设立了专门的儿童刑场,专门用于屠杀所谓的未成年‘反革命分子’,算起来这已经是二战结束后最大的人道主义灾难了。
那片区域内挖出的尸骨密度超过了德国在波兰的奥斯维辛集中营,直到地下十五米还能找到被重击头部死亡的受害者遗骸。
对了,说到重击,这个无能又残暴的政权连子弹都生产不出来,所以在大量执行屠杀和迫害时,为了节省弹药,无数死者在遭到‘枪决’判决后,其实是被冷兵器甚至是生产工具杀害的。
锤子,斧头,木棒,等等等等,以至于大多骸骨的头部都有大面积破裂和凹陷,这是遭到钝器重击才有的痕迹。
要不是后来越军打进去了,柬埔寨恐怕是要被自己人亡国灭种的。
而现在,一个双手沾满无辜者鲜血的恶魔作为统治者,那些士兵居然还机械的执行着命令为他尽忠,你说这该不该死?”
赵梦洁觉着有些沉重,便眨了眨眼深吸了一口气,道:
“可是他们并不是那个年代的人,这里的教育也不会告诉他们真相,他们也是被蒙蔽的群体,所以骜哥,你觉着一棍子将这些人全部打入施暴者的群体,是不是有些过于武断了?”
“以柬埔寨作为东南亚人口买卖中转站、枪械泛滥仅次于缅甸位居第二、将地下赌场作为支出产业的操性,洪森政府对手下士兵进行朝鲜式的洗脑、舆论和思想管控并不现实,对吧?”
“这是自然。”
“那么他们是不会上网吗?不会看书吗?而且这事至今过去并不算很久,1975年开始1979年结束,距今不过不到三十年,这些士兵的父母都是当年的亲历者,耳濡目染之下会一无所知?年龄稍长的军官甚至本身就是亲历者、参与者;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