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屁先放一边,我倒要看看这些玩意儿有何过人之处!”
项骜说着已经朝着第一个动起来的“苦难行者”开火了,一串五发连在一起的短点射打出,全部命中这一只的当胸中心部位。
只是弹丸触及的一刹那就被崩飞了,比击中大倾角硬物的跳弹还要惨烈,项骜甚至依稀看到那淬过火的钢芯在剧烈撞击下凌空解体了,崩的四分五裂飞溅的到处都是。
一连五发没有例外均是如此,他马上改用榴弹,看看爆炸物的效果如何。
结果还不如子弹,子弹打上去起码还能听个动静,榴弹除了自身爆炸的那一声闷响之外,对方连点反应都没有。
天残在一旁观察了一番后,道:
“我的天,那个局长是往他们身上灌入了多少仇恨才能这样?”
“这和多少还有关系吗?”
“当然有的,仇恨从能量的角度讲,是一种密度很大的存在,如果总量达到了一个阈值,会互相吸引直至产生类似恒星死亡时的坍缩现象,届时将在自我加压之下让密度在原有基础上再来一次暴增,指标将变得非常恐怖。
这种情况下,其内部结构的结合程度堪比金刚石,别说是子弹,用上炮弹恐怕也不会有好效果。”
“可我还是不能理解一种情绪怎么能变成如此客观化的能量,还能被人收集利用,包括其余那些负面情绪,它们在自然条件下是可以观测到的吗?”
天残闻言笑了笑,道:
“您看您说的,您现在看到的不正是可观测的吗?而仅次于仇恨的是恐惧,所以有以恐惧为食的怪物,比如‘天蛾人’。”
“这个我听过,的确和恐惧有关。既然如此,局长肯定需要天量的仇恨,只是从各个城市里零星收集恐怕是不够的。”
“这个的确,用什么‘人皮子’到处找只是零敲碎打,他真正的来源,必然另有门路。”
“比如说?”
“比如他会让自己的心腹通过长期的渗透,盘根在各国各个阶层之中,然后故意挑拨,制造政治对立、人种对立、宗教对立、阶级对立,甚至是性别对立,对立有了,矛盾再尖锐了,仇恨不就来了吗?
而且很多国家一定是欢迎他这么做的,因此哪怕察觉到了有猫腻,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除非触及到自身的统治利益了。”天残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国家因为糟糕的治国能力导致国内民怨重重,而这时候有人出来制造一些矛头不指向政府的事端,正好可以转移矛盾?”项骜道。
“是的,就是这个意思。”
“那么这样说,这个局长绝对不只是在柬埔寨吃得开,不知道还有多少此等货色将其奉为座上宾呢。”
这边在进行这番对话时,已经将一整条弹链都打完了,他见胸口不行,就尝试着往一些弱点上射击,比如眼睛、小腹、裆部、眉心等部位,可收效依然如故,还因为这么一耽误,让“苦难行者”全部进入状态,眼下朝着这里就发动了冲锋。
这东西的速度非常快。一个起势脚下蹬地的刹那甚至将一整块草皮都给蹬飞了,由此获得的反作用力直接推着这些躯体如同一枚枚脱膛而出的炮弹一样呼啸而来,人还未到,吹得脸皮生疼的劲风已至,而第一个杀至跟前时也没有别的招式,抡起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