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侧瞧了瞧,接着到了跟前单手抓住靠背往后一拖,另一只手仍然举着枪指着对面就坐了下去,只是这个动作很难受,因为身上背的东西太多了导致屁股只是碰到了一个边,背囊便已经和靠背挤在一起了,没法结结实实的坐上去,不过这对他来说也不错,虽然有点累,但正好方便万一出事后的迅速起身。
再看面前发光的那个球,也看不出什么别的来,如果不说的话那一定会以为这是一个模仿魔法球造型的台灯。
到这里,老妇人终于开口了,她好像很多年没说话了一样,嗓子眼儿最初挤出来的音节都有点发紧,类似机器缺少润滑油的感觉。
不过几句之后就好了起来,听多了还会感觉挺好听。
只是项骜有点尴尬,因为对方说的语言自己完全听不懂,从这些年来接触各种大小语种的外语的经验判断,这应该是一种“孤立语”,也可以叫“分析语”,和汉语英语属于同一类型,与德语法语拉丁语这种“屈折语”、日语韩语这种“黏着语”明显不同。
而正因为如此,虽然目前还听不懂,可听着竟那么点熟悉的味道,心想如果自己有机会学习的话,估计能上手很快。
但现学现卖肯定是来不及了,于是只好扭头去看独角鲸,后者此时表情非常认真,一副竖着耳朵在仔细听的样子,好似一台人工智能正在告诉分析、翻译这种首次接触的不明语言。
大约十秒钟后,老妇人的话说完了,她顿了片刻后道:
“我听了个七七八八,你要我翻译一下吗?”
“这个我信你做的到,可翻译出来你能说吗?不能的话我们的意思也很难表达给她的。”
“我可以试试。”
“得嘞,你只要这么说我就知道没问题了;那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