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军第35师的两万大军在西北荒原上全速开进,行军队伍长达几里地。
然而,在这片看似空旷的土地上,却始终有几双眼睛在暗中窥视。
南方军的警戒部队早已察觉,那些在队伍远处游荡、看似放牧的“平民”,但是他们的行动轨迹过于刻意,眼神中缺乏真正百姓的惶恐,反而多了几分侦察兵的狡黠。
“警卫营长!”总指挥李坤得知这个消息后,叫来自己的贴身卫队指挥官。
“去叫几个人,乘吉普车,去把前面那几个鬼鬼祟祟的老百姓请过来问问话,让那个懂回语的李亮中士跟你们一起去,他们可能是宁马军的探子,小心他们打黑枪。”
“是!总指挥!”警卫营指挥官立刻领命,走出指挥部后,点了十几个身手好,又机灵的弟兄,让一个姓刘的排长带着李亮中士,跳上三辆敞篷军用吉普车,引擎咆哮着脱离大队,扑向远方那几个若隐若现的黑点。
那四个伪装成牧民的宁马军侦察兵见南方军的吉普车直冲他们而来,立刻知道暴露了,再也顾不得掩饰,猛地一夹马腹,鞭子狠狠抽下,骑着马掉头就跑!
“追!抓活的!老子倒要看看是谁的部下这么大胆子!”刘排长站在飞驰的吉普车上,扶着机枪架大吼。
四匹马在前面拼命狂奔,马蹄翻飞,溅起阵阵泥土,后面南方军的三辆吉普车紧追不舍,优越的动力和速度在平坦的荒原上尽显无遗,距离在不断拉近。
眼看就要被追上,其中一个马家军头目喊了一声,四人猛地散开,朝着四个不同的方向逃窜!
“他娘的,还挺滑头!不管最前面那个!一辆车盯一个!分散追!”刘排长反应迅速,立刻下令。
三辆吉普车立刻分头追击,刘排长亲自盯着那个刚才发号施令的小头目,那人见无法摆脱,狗急跳墙,竟突然回身,举起挎在身上的老式马枪,朝着追得最近的刘排长座车“砰”地开了一枪!
子弹呼啸而至,“啪”的一声脆响,正好打碎了吉普车右侧的车头灯!
“我艹!打得还真准!差点打中老子。”刘排长被吓了一跳,勃然大怒,“小张!给我用枪打那匹马!别打人!抓活的!”
车载的轻机枪手小张早就憋着火,闻言立刻瞄准那匹正在狂奔的骏马,“哒哒哒!”一个精准的短点射。
子弹精准地射入马匹的后臀和腿部,悲鸣声中,高速奔跑的马匹轰然倒地,巨大的惯性将马背上的骑兵狠狠甩飞出去十几米远,头部着地,当场颈骨折断,没了声息。
另外两路也几乎同时响枪,另外两匹战马也被击倒,马背上的骑兵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等爬起来,就被疾驰而至的吉普车包围,几个南方军士兵跳下车,枪口直接顶在了他们脑门上。
刘排长下车,走到那个开枪被打死的探子身边看了看,啐了一口:“便宜这狗日的了。”
随即上车,去到那两个被活捉的,此时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的俘虏前。
刘排长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他们装做听不懂官话,摇了摇头,刘排长示意刘亮向前,刘亮用回语又问了一遍。
那两人脸色惨白,知道逃不过去了,颤抖着用半生不熟的官话夹杂着回语回答:“长……长官……我们是良民……放羊的……我们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