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戏谑的哑。
安姌的脸颊“腾”地红了,伸手推了把他的脸,嗔怪道:“不要脸,
这还在大街上呢!满嘴污言秽语。”嘴上这么说,眼底却漾着藏不住的笑意。
两人走到停车位,安姌先拉开车门坐进副驾,刚扣上安全带,滕子京就倾身压了过来。
他一手撑在椅背上,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带着酒意的吻铺天盖地落下,从唇瓣辗转到下颌,呼吸灼热得像要烧起来。
“老婆,”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哑得厉害,“这几天想死我了……真想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安姌被他吻得心跳如擂鼓,伸手抵在他胸口推了推,眼神往车窗外瞟了瞟:
“别闹,酒店门口人来人往的,你想明天上社会新闻头条啊?”
滕子京低笑一声,这才直起身,指尖还留恋地蹭过她的唇:“行,听老婆大人的,回家再一起算总账。”
他发动车子,引擎低吼一声,黑色轿车平稳地汇入夜色,只留下车尾灯在远处渐渐缩成两个小红点。
顾泽公寓的灯还亮着。原本在客厅漫步的顾泽,一手拿着剧本念念有词,
修长的手在空气中比划着动作,反复琢磨着一句台词的语气。
窗外传来急刹车的轻响时,他立刻放下剧本,走到玄关处。哗啦打开房门,
就看见向小武和姜黎扶着东倒西歪的江程煜往门口挪。
“你谁啊?”顾泽几步冲过去,一把推开姜黎,满脸的醋意,
不容分说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江总也是你能碰的?滚开!”
姜黎被推得踉跄了一下,后背撞在门框上,疼得她蹙了蹙眉。
看着顾泽小心翼翼扶过江程煜的样子,再想想自己忙前忙后照顾了一晚上,
在公司都没有被江总这样骂过一次,他不就是个一流明星嘛!
还不是京爷花钱给他捧红的,有什么资格骂人。想到这里,心里忽然涌上一股说不清的委屈和失落。
她没说话,只是抱着胳膊站在原地,脸颊气鼓鼓地鼓着,眼底却有点发涩。
楼上江程煜的卧室里,那只叫“圣雪”的小白马正竖着耳朵在房间里打转,
见有人进来,立刻颠颠地跑过来,尾巴在身后轻轻扫着地面。
向小武和顾泽合力把江程煜放到大床上,他哼唧了两声,翻了个身想往床边滚,顾泽赶紧伸手按住他。
“江总,您老老实实好好睡。”向小武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帮他脱了鞋子,随即拎起鞋子放在门口的鞋架上,摆得整整齐齐。
顾泽则从浴室拧了热毛巾,回来敷在江程煜额头上,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一件瓷器。
“顾老板,”向小武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江总就拜托您多照看了,我明一早过来接他去公司。”
顾泽没回头,正专注地给江程煜解领带,指尖碰到男人滚烫的脖颈时顿了顿,才低声应道:“知道了。”
向小武轻轻带上门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一马。小白马凑近床边,用脑袋蹭了蹭江程煜的手背,像是在安抚。
江程煜咂了咂嘴,含糊不清地嘟囔:“再来……我没醉……”
“好好好,没醉。”顾泽拿开他额头上的毛巾,声音放得又轻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