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还占着紫禁城?太渊先生选这个地方好!我早就觉得,这皇宫就该还给百姓,让他们在里面比试,正好让那些遗老看看,现在早就不是大清朝了!”
钱玄同也跟着点头,其他人想了想,也都是露出赞同的笑意。
载静云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手指紧紧攥着锦袍的衣角。
太渊选紫禁城,明摆着是不把前清皇室的脸面放在眼里!
可他想到现在的处境,自己早已不是当年的监国摄政王,手里没兵没权,只能在心里深深一叹。
他看向太渊,语气里带着几分冷硬:“好,就依太渊先生所言。场地的事,我会去协调。时间就定在三天后中午,金水桥边。”
“只希望,诸位到时候言而有信!”
说完,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锦袍——这个动作,还带着当年摄政王的习惯,却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
余万山紧随其后,临走时还不忘狠狠瞪了太渊一眼。
…………
载静云的身影刚消失后,屋里的气氛就变了。
一位戴圆框眼镜的教授率先皱起眉,看向蔡孑民:“蔡公,你怎么能让载静云这种遗老来掺和字典的事?现在倒好,事情闹得还挺麻烦。”
“可不是嘛!”另一位教授也跟着开口,语气里不是很好,“方才那余万山多嚣张,对着季刚先生动歪心思,你蔡公,当时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蔡孑民叹了口气,走到屋中央,微微鞠躬,恳切道:“诸位先生,这次是我考虑不周,给大家惹了麻烦。载静云找了范静生总长,用了他最后一点旧情分,范总长不好推辞,才让我见他一面。”
“因为载静云当年革命爆发后,主动辞去监国摄政王的职位,他后来也没有主张对革命进行武力反抗,也没有站出来反对宣统皇帝逊位,算是识大体,民国政府里不少人还念着这点情分,我实在不好直接拒之门外。”
他说着,语气诚恳:“我向诸位保证,以后绝不会再让这类事打扰大家,抱歉了。”
见蔡孑民如此诚恳,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蔡孑民毕竟是北大校长,要以大局为重,斡旋各方,这事确实有他的难处。
待气氛稍缓,蔡孑民转向太渊,神色间带着担忧:“太渊先生,那位余万山据说曾是皇宫一等带刀侍卫,号称京城四岳之首。你可有把握?“
这些日子他们虽知太渊通晓武艺,却不知深浅。
“诸位不必担心,对付余万山,我还是有把握的。不如这样,我给大家露一手,让诸位放心。”
太渊决定人前显圣一番。
“诸位请看。”
他话音刚落,右手提起茶壶,又伸出左手,掌心平平摊开,缓缓往左手掌心倒茶。
茶水晶莹,碧玉一般。
倒到了他的手上,居然不散开,而是聚集成一团水球,不停的滚动,还泛着细碎的光,神乎其技。
“这......“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怎么做到的?”
太渊没有用真炁,只是利用纯粹的劲力,他的手微微颤抖,不使水珠散开,掌心劲力如荷叶,密布脉络。
钱玄同好奇,也拿过茶杯,茶水刚倒在掌心,就顺着指缝流下来,弄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