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擎还要离谱一万倍!”
“但是,”赵院士的眼中,闪烁着一种既困惑又兴奋的奇异光芒,“我越是深入研究他那些看似‘疯狂’的数学推导和物理假设,就越是发现……他……他好像……真的找到了一条能够在不违背现有物理学基本法则(至少是表面上不违背)的前提下,巧妙地‘绕过’光速限制和因果律屏障的……理论捷径!虽然这条‘捷径’的实现条件,苛刻到……嗯,可能需要我们把整个银河系都改造成一个巨大的‘能量收集器’和‘时空路由器’才行。但是……但是从纯粹的理论逻辑上讲,我……我竟然……找不到任何致命的破绽!”
“何止是找不到破绽啊!”一位在数学领域有着极高造诣、尤其擅长微分几何与拓扑学的陈姓老院士,此刻也是激动得满脸通红,他指着论文中一段关于“利用非交换几何与高阶陈类不变量,来描述真空零点能的拓扑荷密度及其在不同维度时空之间的非平凡映射关系”的章节,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们看看这段!看看这段!这……这简直是……是数学与物理完美结合的艺术品啊!他……他竟然将黎曼猜想的某些推广形式,与量子霍尔效应中的拓扑陈数,以及广义相对论中的引力场方程,通过一种……一种我闻所未闻的‘高维代数几何’的语言,给……给统一起来了!并且,还以此为基础,推导出了一个关于‘真空能量量子化与宏观提取效率’的……全新标度律!这……这种数学天赋!这种物理洞察力!这种跨学科的宏大视野!我……我感觉,如果庞加莱和希尔伯特还活着,看到这段推导,都得……都得当场给秦风这小子跪下,高呼三声‘祖师爷在上,请受弟子一拜’啊!”
“……”
会议室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充满了“学术性窒息”的沉默。
这些平日里在各自领域都是“开山立派,一代宗师”的院士大佬和国宝泰斗们,此刻,在秦风这篇堪称“神谕降世,天书临凡”的本科毕业论文面前,无一例外,全都……集体失语,道心破碎,三观重塑,五体投地!
他们感觉,自己这几十年甚至近百年的学术生涯,所积累起来的所有知识、经验、智慧、以及……嗯,那点可怜的“学术优越感”,在秦风这篇论文所展现出的那种“超越时代,俯瞰宇宙”的宏伟格局和深邃思想面前,简直就如同……萤火之光与日月争辉,蝼蚁之躯欲撼泰山!
良久,还是燕京大学的老校长,这位从始至终都保持着相对“冷静”(其实内心早已翻江倒海,波涛汹涌,只是强行用自己那强大的意志力给压制住了)的“评审团团长”,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开口,打破了这令人心悸的沉默。
“各位同仁,各位前辈,”老校长的声音虽然略显沙哑,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激动,“经过我们这长达七天七夜的、堪称华夏科学界有史以来最高水平、也最……嗯,‘烧脑’的闭门研讨和激烈论证之后,我想……关于秦风同学这篇……嗯,‘划时代的本科毕业论文’,我们……应该可以得出一个……初步的,也是……最终的评审结论了。”
他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因为过度“用脑”而显得有些“仙风道骨,羽化登仙”的院士大佬,然后用一种近乎于“宣读神谕”般的庄严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