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风这些“初步构想”面前，显得如此贫乏。
他定了定神，问道：“那……秦风同学，你还有……第三个构想吗？”他问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有点发虚，生怕秦风再说出什么更吓人的东西来。
秦风点点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是的，李院士。第三个构想，可能更偏向理论一些，也更……不成熟一点。”
三位院士的心同时提到了嗓子眼：还来？！更不成熟？！你小子对“不成熟”的定义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只听秦风缓缓说道：“我希望能尝试构建一种基于全新物理原理的、能够从根本上超越传统冯·诺依曼架构的新型计算模式。现有的计算架构，在处理某些复杂问题，尤其是涉及到大规模并行计算和模拟真实物理过程时，已经逐渐显现出其固有的局限性。我希望能从更底层的物理规律出发，探索一种全新的信息处理和计算范式。”
“……”
会议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落针可闻。
三位院士大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一动不动。
李明远院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张卫东院士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升，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王浩然教授则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整个人都懵了。超越冯·诺依曼架构？构建全新计算模式？这……这已经不是博士研究课题的范畴了，这是足以开创一个全新学科，引领人类科技走向下一个纪元的宏伟目标啊！而且，这小子居然将其称之为“更不成熟一点”的“初步构想”？！
这一刻，三位平日里见多识广、定力过人的院士大佬，终于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比人，气死人”，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什么叫做“在绝对的妖孽面前，所有的经验和常识都是浮云”！
他们感觉自己不是在听一个博士生的开题报告，而是在聆听一位来自未来的科学神明，漫不经心地描绘着他准备顺手改变一下世界的“小计划”。
“凡尔赛”之后的“消化不良”
良久，李明远院士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大口，试图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放下茶杯时，他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秦风同学……你这三个‘初步构想’……每一个……都……都非常宏大啊！”李明远院士斟酌着用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像是在“捧杀”，尽管他内心已经被秦风的“凡尔赛”凡得体无完肤。
“是的，李院士。”秦风点点头，认真地说道，“所以我才说是‘初步构想’，具体实施起来，肯定会遇到很多困难，也需要三位老师多多指点和帮助。”
“指点？”张卫东院士闻言，嘴角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他小声嘀咕道：“我们要是能指点你搞这些，我们自己早就去搞了，还能轮得到你小子？”声音虽小，但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却清晰可闻。
王浩然教授也苦笑着摇了摇头：“秦风同学，你太谦虚了。你这三个方向，任何一个，都足以让一个普通的博士生皓首穷经，甚至穷尽一生也未必能有所突破。你却将其作为博士几年的研究计划……我们现在担心的不是你能不能做出来，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