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过来看看她们都是什么人!”曹操喝道。
一名甲士应了一声便快步向后赶去。
而曹操则缓缓走至这群跪伏在地的妇人身前,抽剑挑起其中一女子的下巴,沉声说:“抬起头来。”
那扶桑女子身子一颤,宛如受惊的小鹿一般,楚楚可怜的望着曹操。
“嗞...太小...”
曹操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随即走向下一人身前。
“抬起头来。”
“嗞...太瘦...”
“抬起头来...”
曹操不断摇头,眉头愈发凝重。
直到一名体态丰腴的妇人抬起头,曹操面色为之一变,随即喝道:
“大胆!”
那妇人见曹操大喝一声,身子一颤下意识低头,但很快妇人便再度抬头望着曹操,眼神火热。
“哼!”
曹操转身对着典韦喝道:“恶来,将这个胆大包天的贼妇带到我的营舍内,今晚我要亲自审问一番,看一看她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典韦闻言一愣,随即问道:“主公,用不用俺将她绑起来?”
曹操摇头道:“不必,我就不信我的一杆金枪还撬不开她的嘴!”
说罢,曹操双臂向后一挥,便负手径直向营舍内走去。
而典韦犹豫片刻,随后快步向着那妇人走去。
妇人见状连忙起身,但下一刻,妇人眼前一黑便直接昏了过去。
典韦一个手刃过后,便直接将其扛了起来,向着曹操的营舍走去。
“主公,俺退下了,有事喊俺。”
待进到曹操的营帐,典韦便将妇人扔在床上,随后便默默退了出去。
曹操闻言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妇人,嘴角勾起,随即手掌一挥,烛火顷刻熄灭。
......
扶桑大营内,
织田信忠坐在椅子上,对着仍旧躺在病床上的羽柴秀吉说:“绯扇已经出动,成功混入了秦军的营寨内蛰伏。但此刻距离忍者出发,已经过了五日的光景,可仍是毫无消息传来。”
羽柴秀吉闻言摇摇头说:“少主大人,那秦军大营防备森严,林岳更是武功高强,寻常忍者根本难以对付。”
织田信忠闻言脸色一沉,叹了口气说:“本想着试一试,却没想到秦军的防备竟如此森严。”
羽柴秀吉解释道:“少主大人,战阵之上两军垒营对峙,与寻常城池之中不同,忍者难以伪装、更是难以混入对方的大营之中。他们不适合这种作战方式,强行进入只有死路一条。”
顿了顿,羽柴秀吉沉声说:“还望少主大人能早些将这队忍者撤回来,免得惨遭屠戮,届时悔之晚矣。”
“是吾孟浪了。”织田信忠叹了口气,随后说道:“如今只有依靠绯扇了。”
羽柴秀吉再度摇头说:“少主大人,这些皆是小道,两军交战比的是谁的兵多将广、谁的甲胄坚硬、谁的刀枪锋利、谁的反应迅速,与谁所犯的错误更少。”
他望向织田信忠,低着头说:“少主大人,请恕秀吉失礼,但秀吉却是有一言不得不说。”
“羽柴大人乃是我织田家最为信赖的家臣,在信忠面前,羽柴大人但说无妨。”织田信忠连忙回道。
羽柴秀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