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恭敬的说:
“少主大人,您将来注定是要闻名于大扶桑的登顶之人。
此等刺杀之道,乃是小道。百年使用一次,乃是能够令人惊叹不已、决定战局的奇招!十年使用一次,则是有很大可能实现目标的手段。但若是一年便使用一次,只会引得敌人的警惕、并使敌人效仿,伤人伤己。
所以刺杀之道,像少主大人您一样闻名的人,能少用便少用、能不用便不用,只有藏锋于拙、藏器于静,方能厚积薄发、一招制敌。”
织田信忠闻言面色未改,但却也是默默无声,不知在想着什么。
片刻之后,织田信忠径直起身,对着羽柴秀吉躬身说:“多谢羽柴大人教诲,吾明白了!”
羽柴秀吉见状面色大惊,他慌忙从床榻上爬起,以相同的姿势对着织田信忠说:“少主大人万万不可如此,真是折煞秀吉了!”
顿了顿,羽柴秀吉恭敬的说:“这些道理都是昔日主公大人教导秀吉之言,今日秀吉斗胆转告给少主大人,也算是投桃报李了。”
“父亲大人所没有教导于吾的话,今日从羽柴大人口中说出,想必是羽柴大人将吾当成了自家人。”织田信忠再度躬身说。
“不敢不敢。”羽柴秀吉此刻急着抓耳挠腮,再度躬身施礼。
织田信忠缓缓直起身,将羽柴秀吉重新搀扶着半靠于床上,方才重新落座,“如今丹羽大人不在大营,还望羽柴大人能够时刻提醒吾,以免吾铸成大错。”
羽柴秀吉闻言连忙点头应道:“少主大人,此乃秀吉之荣幸!”
织田信忠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面露难色的问道:“那如今大错铸成,吾该如何弥补?”
羽柴秀吉思索片刻,便说:“回禀少主大人,依吾愚见,今有一攻一守两策能够稳定局势。”
织田信忠急着问道:“羽柴大人快快请说,信忠洗耳恭听。”
羽柴秀吉挪了挪身子,开口道:
“此一策,便是先前重虎与黑田之言,我军以战养战,以预备足轻为主力,不断侵扰秦军,使之应接不暇,而我军则可以战养战,积蓄实力。
如此一来我军便可以“下等马”消耗秦军的“上等马”,然少主大人建村令在手,可以说我军下等马常有,而秦军的上等马则不常有,届时我军实力即使减弱,也远远不及秦军的损失大。”
织田信忠面露犹豫,问道:“若是秦军也使用建村令召唤士卒,我等又该如何?”
羽柴秀吉摇了摇头说:“依照少主大人先前曾送予吾的情报显示,那浑河对岸曾有南北高丽士卒的身影,而依照先前出使秦营的夸下乌兰所说,秦军人数定然没有百万,甚至就连八十万都没有,则吾相信秦军并没有大肆使用建村令。”
织田信忠问道:“若是秦军到时候临时使用建村令大肆召唤下等马,我等不是白费了功夫?”
“我军可于不断侵扰中,于数以十万计的下等马中选拔出中等马、乃至上等马,如此远比我等练兵培养上等马要快得多。”羽柴秀吉沉声说:
“况且少主大人,这战阵之上何不曾有过十拿九稳之事!再吾看来,三成概率,便可一试;六成概率,便可倾力而为;而九成概率,则要考虑是否是敌军的圈套了。
而在吾眼中,此策便有六成概率,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