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组织者很神秘,而且据说缺胳膊少腿的……”
“这我知道,我跟你们讲啊,据说那个工会头子,背后有宗师支持。这肯定是将军、宗师、宣政平章的三方博弈。”
“原来是这样,感觉事情一下子就能说通了。”
“啊?玉门宗师和玉门将军原来不是一条心吗?”
“我怎么感觉像是宣政司和宗师一起给将军府做的局?这下子左宣辽不好向皇上交代了吧?”
“你懂个什么……”
台上的官员面无表情地宣读,台下的群众七嘴八舌地议论。
整个擂台周围喧闹不堪。
但是一声洪亮的声音,宛如破晓时的鸡鸣、刺破了令人窒息的蜚语:
“左宣辽,我操你妈!”
人群一时清净了,连高楼之上的官吏也读错了两个字。
雄壮的军士手一抬,就连读通知的声音也沉默下来了
军士扯着嗓门大喊:
“是谁!谁敢对平祟侯大不敬!”
“就是老子我!”
来者嗓门中气十足,反倒盖过了威武的军士。
“这人谁啊……”
“是条汉子……”
“这真没丢分,好样的。”
“他好像喝醉了吧……”
“这不是城南的那个打铁匠吗?”
“孟老前辈!?”
孟铁衣气势汹汹地走到了台前,怒目直视高楼上的左宣辽。
“竟敢詈骂朝廷命官,来人,拿下,带走!”
两边的士兵刚架起孟铁衣,就听到了左宣辽的声音:
“且慢!”
“哼……”
“你对我有什么仇和怨,只管私下里来找我!但是今日,不要坏了公事!”
“我谈的就是公事!”
边上的官员担心平祟侯掉了价,窃窃私语道:
“将军,不必理会这人……”
左宣辽显然有些上头了,继续对孟铁衣喊道:
“有什么公事不能直接讲?为何非要辱骂我!”
“是你先羞辱玉门的弟兄在先!我们为玉门出生入死数十年,朝廷弃置我们如敝履!我们离了沙场,继续为了玉门夙兴夜寐,生活照样困窘……如今,弟兄们拉下老脸,向你讨口饭吃!你他妈的就拿官腔来糊弄弟兄!”
“胡言乱语,你又懂些什么?朝廷哪项政策不须慎之又慎?哪项改动不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玉门担在我的肩上,我要考虑的东西多了去了!”
“好!你是怪我们这些吃糠咽菜的弟兄,不去体谅你这个当大官的,是吧?”
左宣辽气得站了起来:
“休要胡搅蛮缠!”
孟铁衣继续出言讽刺:
“到底是大官当久了,都不会和平头百姓讲话了!我们要是在胡搅蛮缠,官府就不是胡搅蛮缠了?你让那个书生读了半天,我们听不出一点诚意!今天官老爷发点慈悲,哄哄我们,来日朝令夕改,又当如何!”
“你把玉门的信誉当成什么了……”
“狗屁!从来都是狗屁!玉门要是有信誉,那么多兄弟现在应该和部队里的人一样、天天吃香喝辣!而不是天天被几文钱逼得寻死觅活!你们空口无凭,哪怕是官府,也不准空口无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