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站起来后还感觉有些头晕。
史尔特尔已经抱起了一摞干草,堆到了原处。
陈一鸣望了望四周,果然看到了一把干草叉。
铲起地上的茅草时,他想起了很多年前干农活的时候。
那时候他没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天大的烦恼。
干草垛被复原之后,陈一鸣又拍了拍:
“还没晒干,怪不得这么软。”
“要我帮忙烤干吗?”
“算了算了,我们走吧……吃饭了吗?”
“我就是来叫你吃饭的。”
“……行吧。”
他没有去责怪对方。
回去之后,他发现房车还是没有修好。
“你们两个刚才去哪了?”仇白提了一个袋子给他。
沉甸甸的。
“困了,找了个地方睡会……怎么不是吃的?”
他把袋子打开一看,发现是一袋赤金。
“你还没吃饭?我以为你们去别处吃了……”
“把赤金放好吧,现金都换得差不多了?”
“嗯,我把最后一点维多利亚的货币换掉了。到了卡西米尔还要换成当地的货币吗?”
“是啊。”
“为什么不直接一步到位呢?”
“大额来路不明的资金最好都这么处理,直接将外来货币换成卡西米尔的马克会引起当地银行的警觉。我们到时候还需要找到中间人帮忙售卖掉这些赤金,损耗会有不少,但是值得。”
“不能找黑市上的人把维多利亚的金镑换成马克吗?”
“你先给我们找点吃的,我再告诉你。”
“好吧……先喝点这个垫一垫。”
“嗯?”
仇白搬来了一大桶鲜奶:
“我帮一户人家挤的,他们知道我是从大炎来的之后,特别热情,然后就送了一桶给我……”
“消毒了吗?”
“啊?我都喝过了,他们也说能直接喝的。”
“好吧。”
仇白去别处给他找吃的了。
他捧着铁桶不知所措:
“可能维多利亚瘤兽的品种比较好吧……史尔特尔,你觉得要不要先煮一遍?”
“我来试试。”史尔特尔拿起了剑。
铁桶变得通红,桶里的鲜奶冒起了泡,随后迅速漫出。
白色的瘤奶瞬间淌了一地。
而陈一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你在罗德岛都学了啥?”
“我以前也没学过煮牛奶啊……”
“你就不能把法术的强度控制一下吗?”
史尔特尔好像有些不服气:
“我以前经常帮工程部的干员煅烧,他们都说我控制得不错。”
仇白带着一袋面包和一提熏肉回来了:
“你们干什么了?为什么桶变成红色了?”
“他干的。”史尔特尔立即说道。
“你赶紧收拾一下,我来给你们切面包。”
陈一鸣立即用法术收拢了地上的液体,然后扔到了一边。
同时给铁桶降了温。
顺手轻轻敲了一下史尔特尔的脑袋。
“很疼的。”
“你欺负她干嘛?”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