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骂了句执迷不悟自己去佛身前将宝石从袈裟上翘起。
第四颗蓝宝石卡在袈裟的衣褶里,比其他几颗要紧,木漪忙的热汗直流,一只手过来,不甚熟练地翘了一把。
宝石崩落在地。
两人相视一眼。
紧接着,刘玉霖也去抠下袈裟上的一颗珍珠。
“谁也不能将我的孩子抢走。
木芝,这个东西,能否让我们母子俩度过这个冬天?”
说着,抹掉一把辛酸泪。
“别哭了,眼泪挡眼睛。”
木漪教她,“你拿的不值钱,翘这个。”
曹凭投降后被陈军缴械捆绑,丢到了内统军值房。
四边门被破时,谢春深命令谢镇藏在这。
但几人带曹凭过来时,却不见值房内有人。
属下将此情况报给陈擅,陈擅便道,“那就去找。”
“找到了,是……”
那属下没有准头,谢镇可是谢征的亲儿子。
陈擅脸色乌黑凉薄,但底色仍是亮的:“找到了,将这小子带回来呗。”
“不杀吗?”
陈擅跨坐值房案上,举剑擦血:“我答应过某人,他此番助我入城,我也饶这小子一命,不杀,捆紧了带回来。”
“是。”
属下转头便带人去找谢镇,有时,人与人之间不得不道一句机缘巧合。
他们遍寻不到的人,偏与从椒房殿离开的谢春深,撞了个正着。
他没有听谢春深的话,带着那把长剑跑出来,和一些残余的内统军在西角顽抗。
谢春深背后是熊熊火海,椒房殿已经彻底烧毁了,谢镇与这些残兵背靠背,被二王的兵逼在那片结了冰的芙蓉池边。
马上军士大声冷嘲:“曹凭已经缴械投降,你们这群无知蠢人,还要过来送死!”
“不可能!”
回他的是谢镇,冷气梭巡,他却血脉喷张,大吼道,“曹将军不可能投降!”
“为什么不可能!”
一声强行刺入,那头领立刻要令要箭射谢春深一行人,谢春深大喊:“皇后尸体在此!”
说着,谢春深身后所抬的担架丢在了地上。
而马上那人经此一举,也看清他们这些人腰上所系白绦。
眼角一绷,抬手匆匆止令:“先将箭放下!”
段先生嘱咐,腰间挂白绦之人,是同丧,也是同行者,见后不止不杀,还应应礼遇。
因这插曲,其余内统军也被他们趁乱制住。
谢镇将剑横在胸前,独独不肯就范。
谢春深让这些人去确认皇后死活,自己径自走向谢镇。
谢镇理不清情况,又不能直接将剑刺到谢春深身上,只能下意识后退,一脚踩空入河,被谢春深单手拎了回去,一气拽进了最近的屋内。
烟炭和烧焦后的苦涩弥漫整个四壁,谢春深欲夺他剑,谢镇又是一躲。
谢春深眼睛上挑,不带善意:“这把剑,为何不能放下。”
谢镇含泪:“血海深仇,放不下!”
谢春深点头,开始说他自己的话,“曹将军确实已经投降了。”
“阿兄,你骗我!”
“没有人诓骗你!”
谢春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