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她趁火打劫,偷的!
我们……嗯,能缴吧?”
谢春深面上看不出情绪:“那就打开看看。”
一袋已被拆开,自不必说,不曾被光顾的另一包袱也拆了开。
一得露面目,在场人都惊住了。
“佛头……”
谁敢拿这种东西,而且,谁想的到,还能拿走这个东西?
谢春深眼中起兴致,那种平日审视的目光,又重回她身上。
她今夜打算,谢春深来的第一眼就已经看懂了。
他对这些人,包括黄构道:“我要问些关于前皇后与陛下的话,是最高机密,你们都离十丈以外,没我的命令,不要上前。”
那些人照做。
充满焦味的墙前,只剩他们二人屹立,木漪已经没什么力气,但看见那些光的宝玉,她又鼓足干劲,站直了身体。
“黄构设计我,我不能再饶过他。”
“此事再议。”
谢春深腰间挂了剑,但并未对她出鞘,反而捡起地上那枚宝石刀鞘把玩。
“你想逃出洛阳摆脱我,再借着这些黑财白手起家?”
随即一笑,“想得倒美。
你忘了,金簪为盟,若你弃盟,会有什么下场。”
“谁说我弃盟?单凭你判断下定,也太不公平。”
况且真金白银,价值千金,怎么就成了黑财!
但眼下她毁盟的计划败露,也说不了自己的真心话,只好换了说辞:“我劫了佛头,本来就是要献给你的。”
“献给我?”
“新朝百废待兴,我知道你一定会缺钱。”
先不说可不可信,谢春深靠近她,直言:“那这一个佛头,可不够。”
钱是她的命门,马虎不得,她开始气短,四肢比方才要死时还紧绷:“你想要多少?”
“全部。”
谢春深强调,“木漪,我要的,是你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