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的蒙汗药没有起效。”
“武家之人,服了蒙汗药就会倒吗?!”
宋寄气愤不已,抬剑划过她头顶,将髻悉数落下之后,剑风直落谢春深身上,一剑将麻绳砍断,他方想谢春深施以急救,谢春深的手就搭了上来。
宋寄一诧。
谢春深已经睁开了眼。
没错,他就是装的。
宋寄晚来一步,未必不会看见这绳子被木漪自己解开。
“蠢物。”
他看向木漪,在宋寄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还不跑吗?”
木漪退了几步,立在满地杏叶里,眼神决绝:“你真以为我府中的人都死光了?春笙!”
随她话落。
房梁上的春笙吹起口哨,静滞在她脚边的杏叶在地上被一股外来的风卷动。
虚掩的后门打开。
八个同样玄裳的剑客闯了进来。
春笙下房梁,与这八人一同护在木漪面前。
这段时间疲于应付萧瑜,连谢春深也不知她私自豢养了一队武力,再看她身边的春笙,当初离开可能就是为寻剑客而去。
他冷冷一笑:“你跟我玩障眼法?”
木漪没有再理。
带着秦二一同退后,随即令:“拿下他们!”
一声令下,这些人朝着蓄势待的宋寄与谢春深一拥而上。
这些剑客功夫不庸,宋寄以一抵八,一时不相上下。
木漪唤秦二和春笙走,没走几步,春笙忽道小心。
挡在木漪面前,被猛力击了一掌,口中呕血。
她吃惊抬头。
宋寄仍和八人混战,谢春深突出重围追了上来,木漪不明白他分明药效未散。
谢春深像是能听心一般,接上她心中想法,步步紧逼,眼中血丝越来越浓,太过怖人:
“就是因为你的药。
木千龄,”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念出了这三字,“我现在想把你的骨头捏碎了。”
秦二慌乱:“药定是用错了!
他魔怔了!”
木漪也感到些许异样,难不成自己调的药真的错了,为何吃了药会是这般?
她脚步不自觉后退,他再靠近,秦二只好硬着头皮扑过去抵挡,却又遇宋寄将八人打灭,前来将秦二勒脖压制。
谢春深再无桎梏,重新站了起来。
他眼里没有别人,朝她靠近,地上的春笙奋力拽住他脚,他就将人踢开,眼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木漪见势不妙。
转身就朝外跑。
谢春深三两步追上,手掐住她后颈,命脉被拿捏于手,她脖后一阵紧缩的刺疼。
他一下将她转过身来,借着月光,木漪慌乱地看见他脖上越来越艳的朵朵妖花,甚至蔓延到他脸上。
他目露凶光,抿唇将她往回拖拽,木漪心跳在胸腔里剧烈起伏,情急之下道:“谢春深,你已起了红疹,若不治这瘾疹,你就会破相!”
谢春深并不在意。
或者根本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
他将她一路拖回书房,途遇宋寄。
宋寄小心询问:“这些人怎么办?”
“都杀了。”
谢春深这么说。
宋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