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笑意的站在驿馆外,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恨不能笑出一朵花来,一路小跑的跑过来见礼,弯着腰一路引领着步入驿馆大堂。
礼部出使官员忙着对接信息,自家的老大人和松山先生被送入后园休息,晚上景国皇城接待晚宴,韩楚相公作为庆国的礼部尚书,景帝也是对韩楚表现出热切欢迎的态势。
对于松山先生那不只是景国的贵客,松山先生无论到哪个国度都会被待为上宾,简单的洗漱褪去一路劳乏,换了簇新的衣服,两位老人家坐在大堂的客榻上:“这一路倒还是平静,就是这景国的天气有些寒冷,南方倒是和我们那里差不多,北方这四季太过分明,这时正是飘雪的季节,数九寒天啊!”
松山先生乐呵呵的看着手握手炉的韩相公:“我年轻时走过天寒地冻的漠北,那里的冬日常年的积雪不化,不过常年在那里的人倒也习惯了严寒,这里的冬天是干冷的,风吹过来的寒气最为伤人,这些天最好马车里备上个皮裘,下了车随时穿戴起来,别惹了风寒。”
韩楚听得出松山先生的关心,喝了口滚热的浆酪:“晚间的宴会估计也会提及互市的事情,到时把这次互市的方略递给景帝,咱们也就可以休息几天了,剩下的就留给会,时常的外出,一会儿我给你带些好的山参,来时晋王府里给我送了一些,给你备上些。”
松山先生没细问,有些事不是自己一个闲散的人所该关心的,自己做做学问就好。
一场欢宴宾主尽欢,无论景帝还是韩楚都是推杯换盏的来者不拒,景国礼部的几位官员那可是混不吝似的人物,喝起酒来豪爽热情,除了老大不时的咳嗽聊表心意外,剩下的几位脚不沾地的酒到杯干,菜还未上几道,酒已经喝道半醺。把庆国的礼部官员喝的胆战心惊的,一个欢迎宴莫不要办成欢送宴?好在景帝及时制止了自家官员的热诚,要不然真给对方喝出个好歹就得不偿失了。
回到驿馆庆国的几位官员抱着树哇哇的吐了半天,喝过醒酒汤后几人坐到一起:“景国这礼部官员什么意思啊?喝酒还有这么喝的!要不是看着一个个一脸的真诚,我都以为这是对我们有意见呢!”
另一位也迷迷糊糊地说道:“你说这是不是种策?把我们喝怕了,谈判桌上气势就弱了。”
高个子的官员揉了揉脑袋:“要什么策略,方略都是定死的框架,里外能争执的就那些,要我说啊,这就是人家的待客之道,主要体现一个热情。”
其余的几位表示怀疑,哪家的热情也不能这么喝酒啊?老大人韩楚呵呵的看着外面几位官员在那犯迷糊,差点没笑出声来。
松山先生也笑着小声地说道:“你这礼部的官员还挺有意思,一件事情在那分析来分析去的,就没直接想个更离谱的?”
韩楚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拍着桌子笑骂道;“景国礼部的官员也是没个出息,真他姥姥的丢人啊!看那满脸的真诚劲,一肚子坏水,就为了多喝点酒,把按照规格108道宴席的菜品能省下来一半,连这都干的出来!这哪是个一国礼部该做的事情啊!”
松山先生也笑,笑着笑着眼睛里透出光来:“国有官员如此,国岂能不兴!”景国官员哪怕明知道丢脸也厚着脸皮满腔热情的找着理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样的官员哪个不爱。
同样景国礼部的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