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这次母后亲自下厨,准备了家宴,母后这段日子身子不爽利,我想吃她做的饭都吃不到,你小子有口福了。”
李景隆心中一暖,问道:“陛下和娘娘近来可好?我这两年都没见到他们,思念得很。”
朱棣微微颔首,说道:“还好,母后身子弱了一点,父皇那身子骨,比我还好!”
李景隆闻言笑了,他虽然离开了几年,但金陵城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变。
当李景隆一行人抵达金陵的当日,吏部尚书李信的府邸书房内,李信和工部尚书赵俊正对而坐。
只见赵俊眉头紧锁,道:“那群不知收敛的东西,走私就走私,竟还被人抓住了,抓住也就算了,里面竟然还有一条大鱼,李公,林贤被抓,他背后的那些人,谁都跑不掉,你倒是快拿个主意啊,李景隆今日可到金陵了!”
李信捧着茶杯,面容平静,道:“赵公,急什么?林贤不是傻子,他的家人都在我等手上,放心吧,他不敢乱说话,何况,联络林贤的另有其人,他又没有与你我有过直接接触,有何惧哉?”
听到这话,赵俊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随即问道:“对了,赵仁赵大人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还没来?”
“想来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吧!”李信也有些不爽利。
这时,书房门被推开,只见赵仁走了进来,对着两人告罪道:“李公,赵公,兵部那边有点事要处理,咱来晚了,还请抱歉!”
“无碍。”李信挥了挥手道:“赵大人坐吧!”
赵仁坐下,然后询问李信道:“不知李公着急叫我前来,所为何事?”
“赵大人难道不知道林贤被抓的事吗?”李信惊奇的反问道。
“知道,不过这与我等何干,林贤又没见过我等,他即使被抓了,也牵连不到我等头上。”赵仁却是满不在乎道,不然他也不会来得这么晚。
“你难道不知道李景隆亲自押着林贤入京,刚一到城门口,他就被燕王拉着入宫,说是去坤宁宫赴宴吗?”赵俊忍不住说道。
“这又如何,曹国公乃陛下的外甥,陛下招李景隆吃顿家宴,有啥好稀奇的!”赵仁依旧还没明白过来。
“哎!你到了现在还不明白吗?林贤与胡惟庸有关,陛下这些年来可一直没有忘记过胡惟庸之事,如今林贤被抓,说不定陛下又要重启胡惟庸案,到时牵扯出我等之事,那就彻底完了,要知道当年胡惟庸一案,陛下可是杀得人头滚滚啊!”李信见状,直接了当的说道。
“这……不会吧!胡惟庸案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陛下还会重启吗?而且我等在南边的生意做得稳妥、隐蔽,只要小心点,想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赵仁还是有些不相信道。
吏部尚书李信,出身广东茂名,兵部尚书赵仁,出身福建泉州府,工部尚书赵俊出身浙江宁波,也就是浙江明州府,他们三人的家乡,正好来自三个大明的沿海之省。
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三人成为尚书后手握大权,自然对家乡的同乡多有照拂,家族亦在本地水涨船高。
家族兴盛,自然免不了插手赚钱的买卖,而沿海地区,还有什么买卖比海贸更赚钱呢?
“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