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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邦邦冷冰冰的!
我还要天天被你们的挤,我不管!
我要换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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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旁观的萧彻看着那悬浮的玉玦和空气中无形的争吵,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他伸手,那玉玦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晃晃悠悠地落到了他掌心。
“好了,别闹。”
萧彻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明日朕便下令,让人去寻些温顺可爱的活物来,白兔也好,狸猫也罢,总归给你寻个合适的宿体。
但这孩童的玩偶,确实不妥。”
听到皇帝的保证,雪团这才稍微消停了些,玉玦上的光芒也黯淡下去,算是默认了。
萧彻将玉玦递给沈言:“先收好它吧。”
沈言接过玉玦,戳了戳它,小声警告:“安分点!
不然真扔你进湖里!”
玉玦毫无反应,装死。
一场小小的风波平息。
萧彻挥手示意王德海和阿萦等人退下,然后起身,吹熄了殿内大部分的烛火,只留远处一盏昏黄的宫灯。
朦胧的月光透过窗纱洒入室内,勾勒出彼此模糊而温柔的轮廓。
萧彻打横抱起只穿着单薄寝衣的沈言,走向那张宽大的龙床。
将他轻轻放入锦被中,自己随即覆身而上,指尖抚过方才在颈侧留下的吻痕,眼底暗流涌动,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正事谈完了,现在……该谈谈‘欺负’朕的皇后,该当何罪了……”
他拉下床榻边的轻纱帷帐,掩去一室即将升腾的春光。
纱帐晃动,隐约传来沈言带着笑意的嗔怪和逐渐变得急促的喘息声。
夜还很长,而关于家国天下的理想与儿女情长的缠绵,在这深宫之中,本就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