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翘,狐狸眼睛一般。只微微一笑,便媚到骨子里去。只是很少说笑,冷着脸,让人觉得有些难以接近。
她性情比不上一般温柔贤淑的女子,也谈不上泼辣,只是看得惯则喜,看不惯则冷眼相待。
伪凌晨倒是不生气,身后紧握的拳头也松开了,“妹/妹/不愿意就算了,只是哥哥想夸/妹/妹/一句。”
“墨墨真是越来越会穿衣裳了。”伪凌晨温和对着北山狁一笑,就如哥哥看着疼爱的亲生/妹/妹/一般。
北山狁一怔,刚张开嘴要说什么话。突然脸一红,哑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伪凌晨最清楚北山狁的性格,刀子嘴刀子心。可再锋利的刀子,他一声墨墨便能将她的伪装全部打破,露出她花样年纪该有的/青/涩来。
北山狁慌慌张张低下头,把窘迫的脸低下去,“你敢!”
“好啦好啦,哥哥给你认错了!”伪凌晨有意无意放大了声音,撇一眼看着前方的锦鲤滑,“狁儿年纪还小,哥哥还舍不得动呢!你这样美,等长大了啊,我一定不放过你。”
锦鲤滑不屑听这些话,扫了一眼远处的染红。瘦弱的小马和她一起走到草场的尽头,又折回来,再重新走过去一遍……
一遍一遍重复着,走了很远的地方一样,只是那张脸上没有一丝笑意。身前整齐断开的头发,在微风中有一下没一下的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