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燕赤王’,也没有经那一场氐人湾之战,想必也不会流落至流波镇,与你结识。”
花非若听罢故作释然一笑,“是这个道理。”
慕辞转眼来,静静凝视着他。
“难道我以后真要躺在这里?”
此一语他似是说来与慕辞闲然讨论,又好像只是在自言自问。
为什么他的墓会在寒漱山呢?
此事花非若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你不喜欢这里?”
花非若听罢难颜一笑,“怎么说呢……”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明明他来时“花非若”
的陵墓确确实实是在流波山,怎么到了这里就稀里糊涂的跑到寒漱山来了?
花非若就着思索了一番,终是无绪。
“算了,生前哪管身后事,反正人死了躺在哪里都一样。”
慕辞默然。
花非若则抬手托起腮来,思绪悠悠飘远,突然竟有点想念他那个曾经一起下地的土夫子哥。
然而照他这时差几千年的情况,想要叶落归根是不可能的了,现在的他与其纠结自己最终归骨何处,还不如打算打算到时候带点什么东西入葬,万一阴差阳错的还真让沈潇北挖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