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行。
不过眼下不是为此高兴的时候,最后的抉择还是要他来定。
所以黄品脸上露出的笑意一闪而逝,便又一次陷入沉思当中。
把一切都按最坏的结果去将逐渐完善与细节补充捏合到一起的那个谋划,又反复推演了几遍,黄品猛得用力点点头。
就这么干了。
楚地出身的那些家伙能受感动,没了异心更好。
若是一心要再次当楚人,无非就是再多出些对手。
而且一旦岭南乱起来,他也并非是先前想的那样孤立无援。
岭南最渴望过上好日子的,其实是南越人与瓯雒人。
谁破坏了岭南的平静祥和,谁就是这些部族人的敌人。
更何况他还是与部族人站在一起。
做出最后的抉择,黄品忽的转过身,对墨门与黄荡道:“将云文追回来,旁人就随他们的心意吧。
再安排两屯族里出身的短兵,带上五门炮与一些药包赶回阳夏。
一定要将南下的学宫子弟给护在阳夏,不能出了任何闪失。”
顿了顿,黄品眼中蹦出一抹狠厉,再次下令道:“传令四会、番禺、临贺、布山几营所有五百主以上的将领来灵渠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