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只有铁链还在冰冷地贴着骨缝,
琴酒从锁环的咯咯声里,
依稀分得出自己还是活着——
而这一点「活着」,也很快被升级的惩罚撕成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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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变的是药剂。
从最初的镇静,到後来的春药,
这一次,剂量被加到足以把他清醒的理智碾成碎片,
每一针推入血脉时都像是一把灼热的钩子,
把他内里那点仅剩的理智与耻骨一寸寸撕开。
可那还不够。
这次,Boss连那点有限的锁链位置也收紧了:
四肢的活动范围被更换成嵌在墙面与床框的固定环,
锁扣加了齿轮卡口,
稍一挣动,便有尖细的齿刃嵌进皮肉,
骨血与冷铁紧贴,连无意识的抽搐都要被铁磨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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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残忍的是饿与渴。
从最初的两天一餐,到如今被再度拉长到不定期,
没有规律,没有预兆,
贝尔摩德一口口喂进他嘴里的那点流食,
有时隔一日,有时隔两日,
分不清是白昼还是黑夜。
而水也被削减到恰好不死的份量,
一口温水灌进喉头,
是赏赐,
不是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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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体却在药效里燃烧。
春药在血里翻滚,
他的腰腹绷得死硬,呼吸里带着兽吼般的闷声,
身体却被锁得纹丝不动,
根本无法用哪怕一点摩擦来释放,
那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