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出来的腥热液体,只能随着抽搐滴落,
像失去用处的废血一样湿凉,
留在褥子下慢慢乾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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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贝尔摩德又被迫来喂他。
她走进这彻底无光的囚笼,
只能凭着墙上的红外探灯看见那双还在喘息的瞳孔——
红得像快要被烧尽的火。
她俯身,拿汤匙时指尖都颤了一瞬,
因为那股药味在空气里像霉味一样黏稠,
隔着锁链都能感觉到这头狼的欲望在腐烂。
「……Gin……你到底在撑什麽……」
她终於忍不住低声嘶哑,
可琴酒只是张口咬住那勺流食,
牙齿几乎咬破她的手背,
那双被锁链磨得红肿的眼,还带着最後一丝要与谁同归於尽的疯。
那日,地下室里传来金属器具碰撞的声响,
微弱得几乎被黑暗吞噬,
琴酒蜷在床框里,四肢被锁链扣得死紧,
身上还带着前一针春药焚烧未散的馀热,
喘息如兽,带着腥甜与乾涩。
一双戴着黑手套的手在他下颚边扣住,
他下意识地偏头,
铁齿轮在手腕上卡得更深,
渗出的血珠沿着锁环往下滴,
却连带来的痛楚都像被药火吞了个乾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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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站在一旁,
看着这一幕,指尖轻轻在自己手心摩挲,
没再多说什麽,
只在对视到那双墨绿瞳孔时,
语气带着近乎残忍的柔软:
「……咬得再狠有什麽用,G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