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你还能嫁谁?”
哎——
这话她可不爱听。
她是矮了点,黑了点,家世低了点……
可她有钱啊。
只要她肯花银子,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
若不是一般人家威慑不够,无法让她摆脱被她爹和徐复,
她早就把自己嫁出去了。
何苦非在裴府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她苦口婆心劝说:
“二爷,自从知道你和宁家定亲,我就已经当我们的约定不作数了。”
“我没打扰你和宁姑娘、不计成本退还家产、从始至终,没说过裴家半点不好,没让裴家还我一分银子。”
“我自认已经仁至义尽,可你又为何纠缠不休?”
“难道非要把毁约闹得人尽皆知,双方都不体面才满意?”
她说完抬头,才现裴烬一直盯着她。
他的眼神复杂,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我何时说过,我要毁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