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扭曲,1942年的雅尔塔与2021年的圣彼得堡景象重叠,街道上出现穿着卫国战争军装的士兵,与现代路人交错而过却毫无察觉。
格里高利握紧口袋里妻子遗留的东正教护身符,那是他最后的理智。当机械手触碰他肩膀的刹那,护身符突然发出耀眼光芒,所有晾衣架同时发出高频尖叫,金属支架如融化的蜡像般瘫软在地。
三天后在精神病院,格里高利对着空白的病历本书写。窗外晾衣绳上,整整27个款式各异的晾衣架在风中轻轻摇晃,护士站的电视正播放着卫国战争纪录片,画面里雅尔塔防空洞口的护士,怀抱的晾衣架与他家失踪的那个一模一样。
病房门被轻轻叩响,柳芭大婶的声音从门缝传来:"该给鸢尾花浇水了,教授同志。"而监控屏幕显示,此刻她正在500公里外的雅尔塔海滩,穿着1942年的护士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