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修?”
宋煊嘿嘿一笑,范仲淹目前在官场上并没有经历太久。
他在处理政务上,难道就是一个“名门正派”?
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激发出他内心的腹黑属性罢了。
“院长,您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吧?”
“什么话?”范仲淹开口问道。
“什么样的师傅容易教出什么样的徒弟。”
宋煊指了指自己:
“我要是个邪修,您就是个隐藏在幕后的大邪修。”
“哈哈哈。”
范仲淹大笑几声,其实他是赞同宋煊的这番做派的。
毕竟自己为之努力了许久,可偏偏什么目的都没有达到。
反倒是宋煊因势利导,就促成了许多问题的解决。
范仲淹觉得自己与学生之间在处理事情上还是有着差距的。
就比如他给张耆出建议,范仲淹也回过味来了。
其实宋煊不就是在变相的团结一大批人,来对付一小撮人吗?
以前自己的岳父说这话,范仲淹还不屑一顾。
如今瞧见宋煊如此操作,便懂了,原来有些人真多能无师自通,且能好好运用。
“可这就是结党了。”
“结党怎么了?”
宋煊的反问,让范仲淹微微一愣。
结党可不是好事啊!
结党就要党争,党争背后不就是“窃国”吗?
“夫子,岂不闻天下之患,最不可为者,名为治平无事,而其实有不测之忧,坐观其变,而不为之所,则恐至于不可救!”
“起而强为之,则天下狃于治平之安而不吾信,惟仁人君子豪杰之士,为能出身为天下犯大难,以求成大功!”
范仲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