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站起来,低头盯着宋煊,极为惊奇的道:
“夫子我当真没听说过这两句话。”
宋煊咳嗽了两声:“今日你不就听到了?”
范仲淹没记住宋煊说的这两句,因为长短句太长了,他听清楚了第一句的前面的话。
倒是说的十分有道理。
“如今大宋天下正是这般模样,自从澶渊之盟签订后,文恬武嬉来形容,绝不为过。”
宋煊点点头:“所以夫子啊,你若是想要改革大宋,就别管什么招了,一个是尽快升官,一个是甭管是不是邪修的手段,达成目的就好。”
“正所谓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耗子就是好猫。”
范仲淹捋须笑道:“听起来倒是十分的在理。”
“在理就对了,我宋十二何时做过不在理的事?”
听着宋煊的自夸,范仲淹点点头确实如此。
“所以你在大殿之上当众辱骂开封府尹陈尧佐这件事,在陈氏兄弟那里怕是过不去了。”
范仲淹颇有些担忧的道: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兄弟两个接二连三的吃了亏,定然会想方设法针对你的。”
“所以啊。”
宋煊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利用宦官私自调用甲马之事搞党争挺好的,把水搅浑浊了,他们也就身不由己了。”
范仲淹觉得自己受益匪浅,虽然在学识上自己教导宋煊,但是在官场上,这小子怎么就如此如鱼得水的呢?
没在官场上浸染个十来年,都搞不出来他这种腹黑的手腕来。
“行啊,那我就等着瞧了。”
范仲淹又十分感慨的道:
“我今日瞧这县衙,不说被你经营的铁桶一块,那也是众人都对你心悦诚服,此举,纵然是我也未尝达到过的。”
“更不用说此处还是京师的县衙,不简单呐。”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