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难度不高,但经验难得,孙教授自然愿意给予柱子假期。
听罢孙教授的提议,柱子却摇了摇头:“不必了,孙教授,我明天就能正常上课。
年轻人嘛,精力充沛得很。”
此话让孙教授更加满意,他从柱子身上感受到了蓬勃的朝气,不禁感慨道:“若我国青年皆如你这般,何愁国力不兴!”
傍晚时分,南锣鼓巷9o号四合院。
柱子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地来到院门口,自打去了轧钢厂,他已有段时间没回家了。
近来,接送孩子上下学的任务由何大清和陈娟轮换,谁有空谁就负责。
今天何裕柱回来前,在轧钢厂跟何大清打了声招呼,所以晚上去他那儿吃饭,顺便把雨水接回去。
路过前院时,何裕柱意外没见到三大爷。
但他听到中院传来的声音,皱眉下车推着自行车走进去。
中院里,住户们围成一圈商议事情。
易忠嗨坐在石凳中央,刘嗨忠和阎富贵分坐两边,三大爷齐聚,像是开了全院会议。
贾张氏一家站在旁边,众人的讨论都围绕她家展开。
"
何大清,你就这么点意思?拿这点钱打叫花子吗?”
贾张氏挥舞着一张1毛的新币,家里因票证制和户口改革,生活很困难,尤其他们家只有一个城市户口,粮食定量特别紧张。
她常找易忠嗨帮忙向邻居筹钱。
今天正好借会议名义,想让大家捐些钱。
虽然大家都不富裕,但有易忠嗨带头,总能凑到一点。
然而,何大清刚放下1毛钱就想走。
贾张氏抓住钱不放,因为何大清家生活优渥,大家都看在眼里,自然盯上了他们家。
只给1毛就想走,贾张氏怎会同意?
何大清被贾张氏的话噎住,冷哼一声,抢回那张1毛钱。
"
行,您觉得这点钱不够,那我们家就不捐了。”
……
……
何大清并不在意所谓的面子,他对这类事情本就不怎么上心。
这次捐款是因为易忠嗨起的,他才象征性地捐了一毛钱。
贾张氏的话刚出口,他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是不是觉得他们家太富裕了?
何大清毫不客气,直接从贾张氏手里拿过那一毛钱,转身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贾张氏的表情瞬间凝固,嘴里嘟囔了几句。
她没想到何大清反应如此强烈,直接把钱收走,街坊邻居之间,难道连这点情面都不给吗?
她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什么,现在商品粮是按户口分配的,他们家只有一个城市户口,生活艰难,不得不精打细算。
而何大清一家全是城市户口,每月的定量粮食都吃不完,有能力的人当然应该多贡献一些。
贾张氏心里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觉得何大清小题大做。
她提高嗓门说道:“你怎么能这样?捐出去的钱哪有拿回来的道理?我这么说有什么不对?一毛钱对你家来说算什么?整个院子里哪家比我们家更困难?”
贾张氏一开口就是老套路,诉苦。
过去几次捐款,因为易忠嗨的帮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