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缺憾。炼炁之道,不贵一时之利,而贵在气海坚固,才能安身立命。”
“你……!”载静云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
“一语道破我修炼中的天机,你究竟是什么人。”
太渊此话一出,加上载静云的脸色变化,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太渊身上。
什么丹法?什么修炼天机?龙虎丹法?气海坚固?
这些词让他们只觉得太渊和载静云像是在说另一个世界的事。
太渊扫了眼载静云的手和腿,淡淡道:“原来如此,你不会打法。”
“我从不和人动手。”载静云毕竟练炁有成,很快回复冷静,并自我介绍:“我学练炁是为了去灾祸,灭病变,争取活得久一点。在我看来,动手是浪费生命、浪费精气的无谓争斗,和男女之事没有什么两样。”
可惜,当他明白这个道理时候,儿子女儿已经十几个了,精气耗损不少,因为他是成年后才开始学习练炁。
太渊没兴趣关心对方的想法,指了指身边的黄侃、钱玄同等人:“你想在字典编者栏署名,只要能说服诸位先生同意就行,前提是不准再用武力逼迫。”
载静云看着黄侃那仍带怒气的脸,又看了看钱玄同那毫不掩饰的讥讽,心里犯了难:“这……”
他早就认识黄侃和钱玄同这两人。
前者是当初冲在革命的第一线,后者在清朝还没灭亡时,就把自己辫子给剪了,都是特别轴的人,想要说服他们,难度可想而知。
就在这时,黄侃拉了拉太渊的袖子,众目睽睽之下,递过来一张折叠的纸条。
太渊展开一看,上面只有五个字:“若战,能胜否”。
他抬眼看向黄侃,默默点了点头。
黄侃接过纸条,起身依次递给钱玄同等其他人看。
众人看后,彼此交换眼神,已然达成默契。
原来黄侃是在确认太渊的实力,心里有了底,便有了底气。
由于方向问题,载静云他们看不见纸条上面写着什么。
这时。
黄侃把纸条揣回怀里,猛地一拍大腿,声音洪亮:“好!五爷既有心为教化出力,那我们不妨效仿古人‘以剑会友’的雅事!”
他指着那劲装汉子:“这位既然是剑术大师,想必剑中自有高义。如果你能在切磋中让我辈心折,这字典编者,自当与五爷共论。”